苏伊是运河哦(53589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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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短篇】无题

预警:黑化咕哒子×狂化桑松!!!!
黑化咕哒子×狂化桑松!!!!
黑化咕哒子×狂化桑松!!!!
人物极其崩坏!!!!!!

  当咕哒子再一次踏上这片似曾相识的土地时,初次的不适感已经荡然无存,从地下缠绕而来的崩坏侵入皮肤一寸寸地向上蔓延,与自己不知何时深入骨髓的黑暗融合,像是一碗粘稠的白粥一样在自己的体内缓慢流动着。

  “啊。”咕哒子停下脚步,神色平静地望着坐在花坛旁靠着残缺的雕像闭目养神的夏尔=亨利·桑松。他的神情不像是在休憩,倒不如说是在思索痛苦着某事而微蹙眉头,那张忧郁的脸也更因此显得深邃,像是古时候冥思遐想的哲学家。

  荒废的花坛,模糊的雕塑,哲学家与刽子手,多么富有艺术感的画面,可惜多了一个自己。

  她并不觉得尴尬,但那张脸上的微笑的确因他而僵硬了一下,两人的关系奇怪到不知道如何打招呼以至于只能发出单调的爆破声。

  桑松的眼睛立刻就睁开了,露出那点全身唯一的亮色;当他心情好的时候那是高原上布达拉宫最清澈干净的天空,他心情不好的时候那是染上尘土的蓝宝石,总而言之,那双饱和度较低的眼睛无论何时都能保持意外好看的颜色。

  好看的人不分男女,咕哒子见过不下百个,可她就是对青灰情有独钟。

  “你是……”桑松看上去很疲惫,白皙的肌肤上简单地勾勒几笔青黛色眼袋,“那个御主。”

  咕哒子没接话,桑松自顾自说了下去。

  “不对,”桑松叹了一口气,就像看见一小块灰尘跌落下来那样带着一点点不明不白的惋惜说着,“被黑化侵染了吗……原来如此。”

  咕哒子耸耸肩,完全没有身为拯救人类的责任感地说道:“就是这样,现在我是alter版。”

  桑松理解地点点头,态度十分让咕哒子舒服。两人也就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关系了,一个被黑化,一个被狂化,谁也没好到可以对对方处境发表长篇大论的地步,但也没产生什么惺惺相惜感。

  “所以你来这里找贞德吗?”桑松粗略地思考了一下问道,他也没强调是哪个贞德,黑化的御主也心知肚明。

  “这里没有贞德。”她笑笑,桑松注意到几乎从一开始,咕哒子脸上的笑容就没退下去过,不是那种开朗活泼也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笑,是嘴角天生上扬那般捉摸不透的笑。

  不要去想alter的事,他在心里漫不经心地告诫自己,他们的事永远只有他们才能读懂。可他的眼皮动了动。

  “这里只有你,和我,”她仿佛真的很开心地走了过来,想到什么似的眨眨眼露齿笑,一只手横着在脖子上飞快地划了那么一下,“处刑人先生。”

  “我更希望你称呼我为‘巴黎先生’,小姐。”桑松冷漠又高傲地回答着。

  简直就像是被精心搭建好的舞台一样,在这原本被修复的特异点,千千万万个“正常”的刽子手中分离出这么一个自己,几乎都忙着与众多从者甜甜蜜蜜的“正常”御主里调出一个所侵染的,两块分割下来的腐肉血淋淋地坐在一起,连顺着肌理流下的血都是脏的。

  “所以?你是想被我亲手处决掉吗?”桑松兜兜转转想了大半天最后还是回到这里,他身上缠绕着无数杂乱成团的线,沿着哪一根走都会淹没进混乱的中心。

  “我一定会给你最完美的处刑的,绝对不会让你感受到任何痛苦,一直到灵魂的极限。”他的脸上洋溢着温情病态的笑,兴奋的情感使双眼出奇的亮,满足喟叹的语气令咕哒子的身体抖了抖。

  “没错!真是没有辜负我的期待啊!”咕哒子笑得更开心了,她信赖认同地点头,语气因激动而稍稍加快,“如果说我一定要被人所杀死的话,那那个人非你不可啊!要我说这种事情不是专业的不行啊!”

  被认同感极大地满足了桑松的内心,尤其是在自己“引以为傲”的处刑上,“好吧,”他故作矜持地说道,“除此之外,在此之前,还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吗?我洗耳恭听。”

  咕哒子比了一个“OK”的手势,她没有多想,显然已经经过深思熟虑了:“请跟着我吧,桑松先生。然后在任何你认为适当的时候,干脆利落的“咔嚓”地处刑我吧。”

  这应该是很不妙的,他的大脑这么告诉他,哪有刽子手和处刑犯朝夕相处的?然而,不可思议,他十分爽快地答应下来了。

  对不起,被狂化了是可以为所欲为的。

---------以下微车---------
  当他的手再一次将硬质的纽扣从柔软的衬衣扣解到后面时,桑松就清楚地意识到已经迟了。

  活人的肌肤几乎冒着热气和香气,轻轻按压下去还能感受到鲜血流过的感觉,她躺在那里就像感恩节的大餐,只是腐烂的气息如影随形。

  咕哒子动了一下身子,微不可闻地嘟囔了什么,一只莲藕似的手挡住眼睛,羞赫的样子让他的心真实地跳了几下。

  于是他更加使劲地按着那条脖颈的动脉,咕哒子的声音闷闷地传来。

  “啊,是现在吗?”她还是一往如既轻快地问着。

  “不,不是现在。”他俯下身用牙齿啃咬着柔嫩的嘴唇,咕哒子的手臂抬起来一点,像被撬开的蚌壳,露出染上红晕的脸颊,颜色趋于淡化的双眸着迷地盯着他,另一只手转圈缠绕着桑松翘起来的发梢。

  咕哒子自以为自己的感情连同鲜活的血肉一起全部褪尽了,仅剩一层干瘪的皮,可她没想到这层皮却紧紧地全裹在了桑松的身上。

  他们就像被水沾湿的蜡烛,无论长短粗细一开始都是好好地燃烧着,却突然被那么一小股水流熄灭得彻底。等到第二天,将会是他们其中一个先醒来把另一个从冰冷的噩梦中叫醒。
fin

胡乱写的……希望大家喜欢!【厚颜无耻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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